的眸光里:“趁我睡着窥我,嗯?窥就算了,还摸我?既然摸了就该大胆一点。”
卜锦城对她似搔痒般不痛不痒的很不意,他的牙齿略带惩罚地咬着她的手指肚,他一直等着她能一直往下摸,或者是亲他一下,她倒好,停在他唇上就不动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突然想离开,他也不用暴露自己。
齐飞月没想到他竟然醒着,她一想到自己摸他脸的时候,他清醒着,指不定心里正着乐呢,面上就尴尬的要死,恼羞成怒地红着脸说:“谁摸你了,我只是……我只是看你还发不发烧。”
“很好的借口。”
卜锦城笑着松开她的手指,一个翻将她了下:“那你摸的我还发烧吗?”
“不烧了。”齐飞月别开脸,这会儿她有点心虚地不敢看他。
卜锦城倒是不在意,他是很喜看她脸红的样子,所以体逼近,脸贴在她的脸上,蹭了一下。
齐飞月没敢动。
卜锦城也没再动,只是贴着她,听着她的呼息和心跳,闻着她的发香,闭上眼享受这耳鬓厮磨的美妙感觉。
“飞月。”
“嗯?”
“喜吗?”
“什么?”
“喜这种拥抱的感觉吗?”
齐飞月没回答。
卜锦城又问:“喜跟我做吗?”
这个问题齐飞月就更加不可能回答了,她不回答,卜锦城就自顾地补上答案:“我知道你喜,我也喜。”
“谁说我喜了?”齐飞月立马反驳。
卜锦城低低地笑着:“宝贝,你不喜?那叫不喜?那你说,不叫喜那叫什么?”
他扳正她的脸,让她没法开他的目光。
齐飞月脸红的可以滴出血来了,想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不出来,可是卜锦城偏不让她躲,就让她红着脸又羞又无可奈何地看着他。
她的脸皮毕竟很薄,被他这样逼着,没一会儿眼泪就涌了出来:“卜锦城,你,你混蛋!”
他为什么总喜这么自己?
她都羞的不敢看他,他还说!他到底知不知道羞耻?那种事,他怎么能……
卜锦城最喜看她被他折腾的无能为力的样子,这也许是世界上每个男人的通病,他们都喜在自己的人面前证明自己有多威猛,有多厉害,而且这个zhan场是他们一定要主宰的,他们要掌控,所以,像卜锦城这种掌控十足和霸道十足的男人,可想而知。
卜锦城见她哭了,立马闭嘴不敢再说。
卜锦城对她的喜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控制不住,眼见她泪,他又低下声来轻哄:“每次说点这话你就哭,这话又没问题。”
“你还说!”
她抬起婆挲的泪眼,没什么威胁地瞪他。
卜锦城就叹息着把唇低下来,贴在她的眼睫上:“不说了,乖,不哭,你再哭我又该头疼了。”
齐飞月忍不住翻眼,谁管你头疼不头疼,不过她倒是真的不再哭了,只细微地抽噎着,卜锦城吻着她眼睑上的泪,吻完之后,又吻着她的脸颊,鼻子和嘴唇。
温存了一会儿,他从她上翻下来,平躺在她旁边,他问:“早上童念给你电话了?”
齐飞月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下个星期预备拍摄《美人如姬》的续集,集数不多,也就十集,剧本我明天让安阳拿过来,你先看,服可以慢慢做。”卜锦城侧过,支着下巴看着她说。
齐飞月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修改薛如姬和皇上的结局,轻蹙眉心说:“童念现在是际巨星,你请她应该要费很多功夫才对,干嘛非要拍这个续集?《美人如姬》的结局是人家作者早就写好的了。”
“我不喜那个结局。”卜锦城皱眉说。
《美人如姬》的结局是皇上最终没跟薛如姬在一起,这是卜锦城最介意的,虽然那个故事讲的并不是他与齐飞月,可隐隐的,卜锦城就是觉得,他不能让薛如姬离开皇上。
这是他的直觉,也是他害怕的。
他害怕薛如姬和皇上的结局就是他与齐飞月的结局,所以,他一定要改掉。
卜锦城决定的事是很难改的,尤其是跟齐飞月有关的事,所以这件事,没得商量,也没得改,齐飞月也不再跟他多费口舌了,只点头说了句:“我知道了。”
卜锦城自又躺了一会儿,然后起,换上了家服,他去下做饭,齐飞月把比好尺寸的布料拿回缝纫机旁边的桌子上,也跟着下了。
下的电视柜前有很多碟片,全都是卜锦城珍藏的,古今中外都有,他是一个比较热钟于影片的男人,这可能也是他选择开拓创娱司的原因。
卜锦城在厨忙碌,齐飞月就自己翻开碟柜。
碟片分门别类规规矩矩地码在碟柜里,齐飞月看着标签,从上到下看过来,视线停留在最底层的第二格,有三张竖排的碟片,没有标类别,她拿出来看了看,开其中一个,拿出来放进磁盘。
磁盘放进去,不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