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又问了一遍。
徐杰连忙说:“没有没有,我根本没有碰她。”
“徐杰,你父亲都不敢动她,你敢动她?”卜锦城的声音蓦地得森寒,原本垂放在体一侧的手也随之抬起,朝着徐杰的左手就袭了过去。
卜锦城的动作太快,徐杰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手臂就已经被卜锦城抓在了手中,稍一使力,就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所谓的五指连心,虽然卜锦城并没有动他的手指头,但却把他五个手指关节都捏得了形。
徐杰疼的嗷嗷直叫。
卜锦城冷笑着把他的手甩开,收起撑在车上的,往后退了一大步,这才活动了一下手腕,声音越发的低沉和危险:“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动她一根汗毛,废的就不是你的手了。”
卜锦城阴冷的目光向他的腰下,吓的徐杰立马拉开车门钻了进去,灰不溜秋地跑了。
车,齐飞月半撑着子透过车窗玻璃看向外面,在看到卜锦城只是废了徐杰一只手后,心里是失望的,而失望之余,心又生出的嘲讽。
徐杰刚刚差点就要自己了,他却只废了他的手?
这惩罚太轻了。
而之所以太轻,是因为她在卜锦城的心里,想必所占的份量也只是如此轻而已。
眼见卜锦城向这里走过来,齐飞月压下眼失望的绪,慢慢滑回沙发里,侧躺着颜面,小心地看着自己的手腕,其实如果卜锦城没来,她也有能力逃开,不会让徐杰得逞,她在美那么多年,以南风的手段,怎么可能没让她学自保防术?
她顺势受伤,也只是想用苦肉计罢了,但如今看来,这苦肉计不太管用。
齐飞月撇撇嘴,觉得自己脑子蠢透了,才会想着用伤害体的方法来获得一个男人的同和怜惜,可若一个男人真的同和怜惜你,又怎么会舍得你受伤?
卜锦城解决了徐杰后就回到了车里。
他先是看了齐飞月一眼,见她没有再呼疼,也没有喊不舒服,那紧悬着心就稍稍地松了松,发动擎,小心地开车,平稳向寓驶去。
原来只要半个小时就能到的lu程,他硬是开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开到。
拉开车门,他将她抱下车。
齐飞月这个时候才轻轻地啜泣出声,抱着他,一个劲地喊着“疼”,那可怜巴巴的语气,又又软的嗓音,含着委屈和眼泪,听的卜锦城的心都碎了。
面对她的疼呼和眼泪,大如卜锦城,也觉得无计可施。
这世间,没有人能代替另一人受苦,但是她疼着,他也在跟着疼着,这种感觉,是不是就是爱的味道?
卜锦城将她抱到二卧室,轻轻放在,她的服,查看她的体。
除了脚背上有血痕外,她的背部也有很多乌青的地方,卜锦城看着她背上那些乌黑的痕迹,怒气怎么都止不住。她的体多么软,皮肤又又的,一点儿痕迹都分外狰狞,看起来触目惊心。
卜锦城立马给乔妍电话。
乔妍接到他的电话又听了他的交待,片刻不敢耽搁,立马取了最好的撞伤膏擦伤膏美容膏等等来到他的私人寓。
卜锦城拿了东西,没有让她进来,直接又把她赶走了。
乔妍:……
她能说,卜大子,你的眼里还有别人吗?
卜锦城才不管她怎么想呢,拿了一大袋子药膏上,让齐飞月趴着,药膏一点一点在她乌青的地方擦着,等擦好后,他进到室洗手,又湿毛巾,过来给她擦脸。
擦罢脸,他把毛巾拿开,吻着她问:“还疼吗?”
“疼。”
“哎。”卜锦城轻叹,放回毛巾,脱了服要来抱她,她不给抱,皱眉轻哼:“会疼。”
“不会,我不碰到你乌青的地方。”
“可是浑都疼。”
卜锦城郁闷了,莫不是她不恢复,他就一直不能抱她睡觉了?
不抱她睡觉的滋味,卜锦城觉得,他已经忍受了两年了,不可能再忍受,他躺下来,眼睛对着她的眼睛,唇贴过来就要吻她。
齐飞月瘪瘪嘴,有些不甘心地说:“他刚刚想侵犯我。”
“我已经废了他一只手。”
“太轻了。”她说。
卜锦城忍不住想笑,可看她这么痛苦,又确实笑不出来,他说:“宝贝,做人不能太狠。”
“你刚不是挺狠的。”她揭他短。
他说:“男人可以狠,人不能。”
什么逻辑!
齐飞月瞥开眼,觉得他太大男子主义了,不想理他。
使她有气,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跟他置气,那太不明智了,他现在不置徐杰,以后还有的是机会,总之,当年迫害她父母的人,一个也逃不掉。
她趴在,卜锦城也陪着她趴在。
齐飞月今天的目地已经达到,这才想起来今天是中秋佳节,刚想开口问他中秋节没有陪家人吗,卜锦城的手机就很配合地响了起来。
卜锦城一手轻揉着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