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都是游泳,我在你左手边的位置。”
夏鱼刚刚迈步,一下子就听出了不对劲,她猛地止住,抬头往对面望去:“你在监视我?你不在游泳,你在哪儿?北皇少野,我警告你,你再戏弄我,我以后再也不来了。”
好吧,玩笑开大了。
北皇少野收起手机,修长的站了起来,他伸手从一边的柜子上拿出遥控器,不知道按了什么键,琉璃上空的吊顶像机壳那样收缩了起来,整个玻璃都敞在了阳光下,括他的人。
北皇少野长的极为英俊,眉眼间的轮廓就像是dao剑手一dao一剑刻画出来的,脸部的每一个线条都很凌厉,又很英气,鼻梁高挺,嘴巴薄而有型,松散的黑衬穿在上,有一种凌乱的美感,而他敞开的领口挂着一串黑的项链,使得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他往阳光里一站,那浑压迫的黑气宛如宝剑出鞘,呈现出不凡的气势。
夏鱼一看到他竟然钻在阳光里看她出丑,火气就掩饰不住地住口蹿,她挂断手机,三两步冲过来,大声质问他:“北皇少野,戏弄我很有意si?”
“是挺有意si的。”他两手在兜里,弯腰看她,唇线抿成好看的弧度。
夏鱼想着自己是有事来求他,忍了忍,直说来意:“既然你在,那你能不能陪我去看个病人?”
“你知道,我的出手费很高。”
“多少钱?”
“很高的意si就是,用钱无法衡量。”
“那总有个标准吧?”
“没有。”
夏鱼是知道他这个人很难搞,不过那个时候,她都是听别人说的,因为她压根不需要求他什么,她既不需要他的帮忙,更不需要他的医术,可直到自己上门了才知道,他岂止是难搞,简直就是奇葩!
“那你说,怎么样才肯跟我去看看病人?”
北皇少野对上她愤怒的眼睛,缓缓道:“陪我睡,我就去看你所说的病人,先不要急着拒绝,你知道,但凡我出手,就没有不治之症,而且,你早就欠我,我没找你讨要两已经很仁慈了。”
北皇少野所说的夏鱼欠他,指的是他们还都在医科大的时候,夏鱼曾经以为赌,赌他败名裂,但最后,是他赢了zhan场,之后他就出了,所以那也就不了了之,但这么多年过去,他却记得很清楚。
夏鱼自知自己立场不足,再加上她也想在没人的时候好好整治他一番,所以很快地一口答应:“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不能食言。”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你又不是君子。”夏鱼忍不住嘀咕他。
北皇少野倒是不计较她这句话,只说:“我的信誉比你的脸还要值钱,我觉得该担心食言的人是我,因为你很可能会放我鸽子。”
“本小才不会做那失信之事。”
“但愿如此。”
北皇少野从兜里拿出一把钥匙递给她:“明天晚上,你自己过来,这是庄园的钥匙,一个是大门的,一个是我卧室的,你自己应该识得lu。”
“那我的病人呢?”
“明天晚上过后,我自然会去看她。”
夏鱼接过他手中的钥匙,片刻不多呆,转就走出了庄园,乔妍等在庄园门口,见到她出来,立马迎了上来,小声地询问:“怎么样?”
“他说后天去看盛环。”夏鱼把钥匙收进了兜里,不让乔妍发现。
如果让乔妍知道自己拿体跟北皇少野作了交换,她心里肯定会自责的,这件事,原也是她的一个机会,彻底了断她与北皇少野恩怨的机会。
乔妍在得知了确切日期后,心里的大石终于下,她先把夏鱼送回去,然后把车开到lu边停下,电话给卜锦城。
卜锦城昨天晚上都宿在名庄里,因为醉的太厉害,所以他睡到日上三竿都没醒,直到乔妍的好几通电话来,他才被吵醒,揉着头部暴炸似的痛,摸出手机接起来:“什么事?”
嗓音又哑又粗,把乔妍吓了一跳:“你怎么了?昨晚跟谁吵架了?还是感冒了?嗓子怎么成这样了?”
“没事。”
卜锦城撑着手臂坐起,眼睛看了一眼厢,又看了看紧闭的厢门,有点儿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进来的了,不过,还好,他上是干净的,没有不气息。
乔妍听到他说没事,又把si绪收了回来说:“我刚刚去了夏家,找了夏鱼,让她帮忙请北皇少野出手医治盛环。”
北皇少野?
卜锦城甫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想到多年前他与他次见面的景,那个男人,倨傲而又目空一切,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但至少,他是绅士的,虽然他的传闻很多,大多数都是不好的传闻,但他可以看得出,北皇少野傲慢的眼神里藏着世人理解不到的一丝孤。
那个男人,他是寂寞的。
卜锦城靠在沙发坐里,淡淡道:“盛环的病治好后,你就不用再呆在清民医了,不过你如果想继续呆下去,我也不反对,毕竟知彼知已,才能不至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