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包子撅着小屁股,捏捏自己的肚皮,若有所思。
周燕辰这时走进来,看着浴缸里两个白花花的小身子,嘴角勾起。
扶住匡雪来的肩膀捏了捏,他低声说:“你出去吧,我来。”
“不用了,差不多了。”说着,她拿过浴巾,先把非夜裹起来。
萌包子伸出短粗的小手臂,让周燕辰抱自己。
周燕辰一晚上没和儿子亲近,顿时受宠若惊的拿过浴巾裹住他。
等匡雪来抱着非夜出去,他这才悄悄问萌包子,“儿子,你还生气吗?”
萌包子哼了声,很大度的说:“暂时不生气了。”
周燕辰笑着亲了他一口,把他抱起来。
搂着周燕辰的脖颈,萌包子小声问:“爸爸,为什么非夜也叫你爸爸?他也是你的孩子吗?”
周燕辰微怔,随即说道:“是,非夜是爸爸一个好兄弟的孩子,也是爸爸的孩子。”
萌包子点头,又说:“爸爸,非夜的妈妈看上去有点凶。”
周燕辰凤眸一暗,慢声道:“是吗?”
“比我妈妈凶多了。”萌包子趴在周燕辰肩上,“不过非夜很爱他妈妈,我问过他。”
抚着萌包子的后背,周燕辰抱他走出浴室。
两个宝宝洗了澡,都有点昏昏欲睡。
把他们安顿好,等他们睡着了,周燕辰才牵着匡雪来的手出了房间。
已经很晚,匡雪来却说要走。
周燕辰怎么可能放她,从她身后搂着她,带着她往熟悉的卧室走。
“今晚留下来。”
卧室门口,他含住她的耳垂说着,推开门。
拥着她进去,他把她压在门板上。
吻,铺天盖地而来。
他一点点侵吞她的呼吸,一寸寸蚕食她的意识,一丝一丝占有她的神经。
她无法去思考,就连身体的反应都控制不住。
这样火辣的吻,就如毒蛇的信子,将她环绕,紧紧纠缠,令人窒息。
在他桎梏的一方天地里,她身体颤抖,纤细白希的手指攥着他胸前的衣襟不放。
他邪魅一笑,薄唇袭上她白嫩如天鹅颈项的颈子。
碾转啃噬,在上面留下专属于他的独特印迹。
她理智微微回转,捏着他的肩头轻笑,“阿辰,你要吃掉我吗?”
“嗯,吃掉吧。”周燕辰沉声说,温热粗粝的大掌捻上她的衣角,轻轻一掀。
眸底映入她瓷白滑腻的肌肤,触手生温。
她的一双眸子浅浅眯睐,眸底染着情/欲之色。
他知道她同样想要自己,这个认知让他更加疯狂起来。
手臂探去,箍住她的背和腿弯,将她打横抱起。
公主抱,缠绵悱恻。
一边走向大床,他一边吻着她的额,鼻尖,脸蛋,眼睑,就是不吻她自己嘟起的唇瓣。
这就好像是一个游戏。
越是想要,越是不给。
匡雪来急了,背脊一沾床铺,立刻搂了他的脖颈,主动往上送去。
周燕辰修长且骨节分明的两指并起,抵上她的唇瓣。
她眸里糅杂了委屈,低声:“你做嘛!”
他笑,笑的魅惑众生。
“急什么?夜色还长。”
他存心逗弄,她已然预知,今晚比不会太好过了。
索性放开手脚,任由他去折腾。
一夜颠倒,她如河中小舟,沉沉浮浮,浮浮沉沉。
要死要生,不死不生。
最后的最后,跟水里捞出来一样,没有半分力气。
靠在他肩上,一张嘴微张,只剩下呼吸的份。
餍足的他给她揉捏着身体各处酸麻,力道恰到好处。
太疯狂了。
熟悉的屋子,熟悉的床,熟悉的人,熟悉的一切。
她侧目,对上他一双微敛凤眸。
“阿辰。”
叫他。
无意义。
他吻着她的额,揽紧了她。
相拥而眠,直到天亮。
……
陶子的肚子又大了些,盛封文已经不去公司,全天候在家里伺候她。
那个时候,谁能想到,陶子和他,会变得幸福。
那些年,真的是相爱相杀,这两个人,一度闹进了医院。
想着的时候,匡雪来正握着陶子的手腕,摩擦着上面的疤痕。
“怎么不去掉?”
女人爱美,这痕迹虽然不是特别显眼,但终究不好看。
陶子轻笑,看了眼楼上。
让她们小姐妹说话,盛封文便进了书房,也顺便处理公司的公务。
“干嘛去掉,我拿这个威胁他呢。”
一分认真,九分玩笑。
匡雪来点了点她的鼻尖,嘲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