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间花房,有个朋友的弟弟结婚,叫我帮忙送点花去。我现在没有时间,你能帮我送去吗?”
迟疑了片刻,房远点头道:“没问题。”
“那麻烦你了。”陈强笑着道:“你现在先回去准备准备,待会儿来铺子里找我,我带你去花木场。”
“好。”
才刚刚跨进租住的小院,就看见商振风风火火的冲下了楼来。见到他,立马笑着迎了上来:“房远,你可回来了,我找你好久。”
房远头痛的扶额,“你找我有什么事?”
商振笑着道:“是这样的,我有几幅画,要送去一个朋友的婚礼上,你跟我一起去好不好。”
“不行。”房远果断的拒绝。
商振立马使出自己的杀手锏,软磨硬泡的说道:“房远房远,跟我去嘛。就这一次,好不好。”
“不好。”他怎么会突然脑筋发热的去招惹了这么一个呱噪的主,天知道,他这辈子最烦的就是像他这样的男人。当然,最没辙的也是这样的。
见他不同意,商振的手立马搭上了他的肩膀,死皮赖脸的威胁道:“你要是不答应我,你今天就别想去上班。”
房远实在是头痛得很,冷冷的甩开他的手,道:“你可以再无耻一点的。”
商振恬不知耻地答道:“当然,只要你喜欢,多无耻我都能做到。”
房远没辙了。气冲冲的将刚打包的粥塞他手中道:“你的早餐在这里,你爱吃不吃。”
商振飞快的接过,又再接再厉的问道:“跟我去好不好。”
房远只觉额头上的去青筋直跳,拳头更是痒得厉害。他真应该直接将他打得爬不起来,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样没脸没皮的粘人。没好气的吼道:“我还要上班。”
“我去帮你请假。”
“我已经答应老板帮他送花去城里。”房远无力极了。
“那刚好,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话还没落音,商振已经飞快的奔上楼去收拾东西了。看着他的背影,房远哭笑不得。他根本就没有答应好不好。
打定主意要摆脱这个超级喜欢耍赖的牛皮糖,房远换了套灰色的休闲装,便匆匆的朝杂货铺赶。他一定要在他来之前,甩掉他。
可最终还是棋差一着,他刚到铺子,商振就已经气喘吁吁的跟了上来。并且,还一脸不悦的埋怨道:“你怎么也不等等我,我刚刚叫了你好久。”
那一刹,房远似乎有些理解,袁枚为什么那么喜欢揍人了。有的时候,想要扁人根本就是一种发泄,有的人,天生欠揍。那这么说,袁枚喜欢揍自己,那是因为自己欠揍了?房远苦笑着勾唇,他怎么又无缘无故的想起了袁枚呢?飞快的摇头,将那烂熟于心的名字甩开,心中不停的默念着忘记、忘记、忘记、忘记。
商振天生的自来熟,不一会儿,又跟陈强称兄道弟起来。等房远反应过来时,陈强已经答应了让商振与他同行。
房远懵在当场,一边后悔自己何苦要惹了这么个麻烦。一边,又在责怪自己怎么在谈正事的时候,竟然分心于其他的事情。勉强的笑道:“商先生跟我不同路吧?”
陈强笑着道:“没有啊,商先生去的地方与你要去的地方一样啊。”
“同一个地方?”
“是啊,同一个地方。”
“那么,是不是同一个人?”
闻言,陈强与商振二人齐齐的对视一眼,而后耸肩,齐声道:“不知道哦。我那朋友的朋友,我不知道他叫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朋友的弟弟叫什么。”
房远无力的问道:“为什么你们的朋友,自己不去?”
那两人又默契十足的答道:“因为他不方便。”
“我朋友也不方便去。”
房远纳闷不已,自己的弟弟结婚,还不方便去,这算什么哥哥?自己的朋友结婚,自己又不方便去,这又算什么朋友?
给读者的话:对了,祝各位看书的亲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