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隶隶,你到底去哪里了?”刚打开办公室的门,就听到夏渊祺惊天动地的嚎叫声。殷隶不动声色的快速合上了办公室的门,只听见某中午敲击在门上发出的顿响伴随着夏渊祺的哀嚎声一同响起。
殷隶坏心肠的快速推开门,让夏渊祺的脸再次受到撞击。微微挑眉看着蹲在地上捂着脸发出低沉的哭泣声的夏渊祺,殷隶决定选择无视。走到桌边收拾了一下要带回家工作用的文件放进包里。“起来,我要回家了。”
“殷隶,你把我的帅脸弄花了。”殷隶侧头看了下站在自己身边一脸怨念的夏渊祺。说句实话夏渊祺确实长了一张会迷死少女的脸,大眼睛加上颇白的皮肤,整个就是小白脸在世。
“有花么?看不出来,你的脸如果黑一点,会比较有男人味。”殷隶嘴角勾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看得夏渊祺不由的颤抖了一下,背上也被惊出了一层冷汗。
“哈……哈哈……男人味什么的,我看还是算了。”夏渊祺默默的在内心问候了一下上帝,为什么殷隶自从车祸醒了之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这讨厌的恶趣味,实在是让夏渊祺无比怀念那个曾经玩世不恭温柔体贴的殷隶。如果夏渊祺知道在殷隶这个皮囊里的根本就是另外一个人,只怕会怨念到想去自杀。
“那我可不可以礼貌的请你马上离开我的办公室,因为我、要、回、家、了。”殷隶冷冷的瞟了一眼夏渊祺,满意的看着夏渊祺的脸色变得有些惨白,然后拽起夏渊祺的衣领毫不留情的一脚把夏渊祺踹出了自己的办公室。
“喂喂,小隶隶!”夏渊祺站在门口跟大型的看门狗一样一脸委屈的看着殷隶从办公室走出来。
“好好喊我的名字。”殷隶就差没有用眼神杀死夏渊祺了。
“好嘛,殷隶,可不可以陪我吃晚饭。我好饿。”夏渊祺不放过任何机会,跟八爪鱼一样爬上了殷隶的肩膀。
“不要。”殷隶冷漠的拒绝了夏渊祺的提议,虽然今天忙得一整天都未有进食,可是看到邵御那个样子,自己也实在吃不下东西。
“走嘛走嘛,反正你回家也肯定是一碗泡面解决的,还不如去跟我吃点别的东西。”夏渊祺再没有给殷隶反驳的机会,自作主张的挽住殷隶的手,拖着殷隶从公司大楼的后门穿进了一条小巷子,巷子里的灯光有些昏暗,只能勉强看到路面上有路人随手扔的饭盒之类的垃圾。还能偶尔在某个角落里看到正在打盹的流浪汉。如果运气再好一点还能看见迎面走来的哼着小调的醉汉。看来殷隶今天的运气相当不错,他甚至碰到了一个踩着红色细跟高跟鞋穿着吊带短裙的女人,带着浓浓的酒气跑来跟自己搭讪,要求能够共度春宵。
“你确定这里会有吃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殷隶冷冷的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很难想象再这样阴暗而且潮湿的环境里,能找到怎样的食物。
“相信我啦,跟你这种从小就生活在富贵人家的小孩不一样,我可是曾经为了生计想破脑袋的穷人家小孩,哪里有好吃又经济的东西,问我准没错啦。”夏渊祺一改平时嬉皮笑脸的模样,严肃的看着殷隶。
“既然是好吃的东西,那就走快点。我肚子饿了。”看着夏渊祺一脸的严肃样,殷隶突然觉得那张脸上的表情似乎在哪里见过。
沈凊十岁那年刚被送到邵盛宗的面前,也曾经一脸倔强的样子跟邵盛宗说自己并没有被父母抛弃,只是因为家庭原因需要提前出来熟知社会而已。
邵盛宗若有所思的听着沈凊的话,脸上堆满了笑容。“沈凊,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要来到邵家做事,不过从今天开始,你就再也见不到你的父母了。”
沈凊听到这样的话,也只不过倔强的扬起头看着身材魁梧的邵盛宗小声的答了一声是。沈凊从小家境就很贫穷,是已经完全揭不开锅的穷,而家境贫穷的最大的原因竟然是自家老爸嗜赌成性,不仅喜欢赌博还喜欢嫖妓。经常看到有画着大浓妆踩着细高跟鞋,穿得袒胸露乳的女人出现在老爸的房间。虽然这些画面让沈凊觉得分外的不舒服,但是作为一个不到10岁的孩子,他也无权反驳。
沈凊9岁那一年,母亲因为实在受不了父亲在外吃喝嫖赌,欠下一屁股债,终于跟着一个做事踏实而且对自己好的男人开始了新的生活。但是却因争不到沈凊的抚养权而只能黯然离开。
沈凊的记忆里,父亲的影子总伴随着女人浪荡的淫叫声和床板吱吱呀呀的响动声,也经常听到房间里做了一半的情事突然停了下来,只因为那些要债的人追到家门口,大声叫嚣着自己父亲的名字,高喊着要他赶快还钱。这些声音伴随着赚钱赚到一半就被硬生生打断的女人的骂骂咧咧的声音,充斥这沈凊的一整个童年。
终于有一天,父亲再次带着一身的伤从外面爬了回来,拉着沈凊的小手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牵着沈凊的手坐上出租车,把沈凊送到了邵盛宗的手上当帮工。沈凊很聪明,知道自己以后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父母了,虽然他心中有那么一丝丝的失落,但是也有那么一丝的窃喜。因为,至少他今后的生活不用担惊受怕,就算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