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着一个人提着那盒血淋淋的牛扒回到了宿舍。
“云,过来,我给你带夜宵了。”司徒空一进宿舍,便扯开嗓门叫韩行云。
“没事吧你?”韩行云从自己房间出来,下了楼。见到司徒空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摸了摸司徒空的额头,第二动作是摸摸自己的额头,“没发烧啊。”
“去你的,你才发烧呢。”司徒空一把拍掉韩行云的手,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顺便将手上的包装盒放到了茶几上。
“不然你怎么会这么有爱心,还是,里面有什么玄机?”韩行云摆明了不相信。
“切,别不知好歹了你。”哼,竟然敢怀疑自己的善心。司徒空愤愤地打开了包装,取出餐盒。
“牛扒?”
“哼,看吧。”司徒空得意道,“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三分熟牛扒。”
“是啊,你最喜欢的。”韩行云瞄了眼真正搞不清楚状况的某人,真不知道他这种大大咧咧又粗心的要命的人是怎么哄到那么多女生的,“可是,不是我喜欢的。”
“你不喜欢吃牛扒?”司徒空诧异地问。
“不是不喜欢牛扒,而是不喜欢这种和生食无差别的牛扒。”韩行云看着那块还在不断渗出血丝的牛扒,身体不由打了个冷颤。怎么会有人吃的下这种东西?司徒空,不是一般人啊,韩行云心想。
“喂,你是不是我兄弟啊,怎么和那个女人同个鼻孔出气啊。”司徒空怒道。
“什么女人?你又换目标了么?”韩行云漫不经心问道,反正他已经习惯了司徒空的“花心”。
“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想起来就有气。
“哦?你做什么了惹得你这个博爱先生如此动怒?”这倒是稀奇。
“她拐着弯子骂我是野人,还不是和你一样。”司徒空一想到这个就更生气了。
“竟然第二个有女人敢奚落你?”更稀奇了。
“唉,一言难尽。”根本不是什么第二个,是同一个。但是他怎么能说出来呢?那样会被人笑话的,自己的一世英名也会毁于一旦。反正,在驯服她之前,他死也不会把今晚的事说出去。
“我决定了,以后再也不吃牛扒了。”司徒空对着信誓旦旦韩行云道。
“不会吧?”
“三分熟的。”司徒空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