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傻子,会拿自己的短处和人比试,该死的云轻狂,你就等着好了,本公主定让你知道本公主的厉害!
“没错,是我说的,绝不反悔。”
云轻舞语罢,再无二话。
看着她上了楼,长平公主在酒楼大厅环视一圈,然后走到距离自己最近的桌椅旁坐下。
这家酒楼名为‘君悦楼’,是京城里最大,最豪华,集食宿为一体的酒楼,除此之外,这家酒楼还有区别于同行,给宾客提供免费的歌舞娱乐表演。住在这样的酒楼里,享受着美味佳肴的同时,还能看歌舞伎曼妙的舞姿,听她们唱动人的曲子,其中感觉不言而喻。
三楼一格调雅致的客房里,云轻舞在上官云烟的辅助下,正神色专注,为那被长平公主一剑刺伤的妇人医治伤口,看着她动作娴熟,芊芊玉指如起舞的精灵,在夫人伤口的肌肤上飞针走线,站在一旁的聂文看得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全然一副我该不会出现幻觉了吧。
缝合好伤口,继而上药包扎,等一切做完后,云轻舞嘴角漾出抹浅笑,对上官云烟道:“好了。”
“娘……”月明泽抱着妇人的而在在椅上坐着,见小家伙大眼睛里含着两泡泪,嘴里不停地唤娘,男儿心不由一软,轻声哄道:“你娘没事了,等会醒过来就能和你说话。”
稚童吸了吸鼻子,看向他,奶声奶气地问:“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
月明泽微笑着颔首。
见他不像是在骗自己,稚童扭了扭小身子,糯声道:“叔叔放我下来。”月明泽不明所以,但还是将小家伙从怀里放了下来。“安儿谢谢哥哥救娘!”云轻舞刚转过身,就见这顶多只有四岁大的小人儿,朝她有模有样的行礼道谢。
小家伙身上穿的衣物,单看质地虽算不上好,但胜在洗得干干净净,加之小家伙这么有礼貌,不难让人想到有着好的家教。而能教养出如此乖巧懂事的孩子,其母的品性差不到哪儿去,看来,她今日不光光是救了一个妇人,确切些说,她救了一个美好的家庭,让一个孩子有父母疼爱,安然长大。
“不客气!”
伸手揉了揉小家伙的发顶,云轻舞脸上笑容柔和,道:“桌上有糕点,你饿了就吃点,你娘一会就能醒过来。”
“嗯。”小家伙乖觉地点点小脑袋,然后迈着小短腿走到牀边,稚声道:“娘亲,您要快些醒过来哦,安儿听话没有哭……”
云轻舞在水盆里洗过手,接过聂文递过来的棉巾擦拭了下,与上官云烟道:“你留下来,明泽和小文随我去楼下就好。”说着,她朝牀上看了眼,上官云烟会意,应道:“公子放心,我会照顾好大嫂母子的。”
偌大的酒楼大厅,有假山流水,还有横搭在流水上面的小桥,以及栽种在假山上的爱松,入目给人的感觉甚是心旷神怡。锦鲤在水中嬉戏,韵味十足的古琴声在大厅里回荡,宽敞的舞台中央,数名舞姬正婀娜而舞。
长平公主单手撑着下巴,目光锁在舞台上,心里早就有了计较。
跳舞,她要和云轻狂比跳舞。
在她看来,一会就算她跳得再不好,也能胜过对方。
男子嘛,谁脑袋不清楚去练女儿家才会学的舞蹈?再说了,她的舞技可是相当不错,即便云轻狂不顾羞臊,上台去跳,凭她的舞技绝对将其碾压。
长平公主如是想着。
楼梯上有脚步声传来,闻声,长平公主抬眼看去,就见云轻舞神色淡然,白衣飘飘,沿着楼梯正往一楼大厅而下。状似不经意地收回视线,她朝身旁桌上的白瓷酒壶几不可见地扫了眼,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一会只要他喝下酒水,只怕连比试都不用了。
云轻舞在她看过来时,并未和她的目光对接,但,却有将她眸中流露出的精芒尽收眼底。
步下楼梯,她步履从容,嘴角噙着丝若有似无的笑,一步步走向长平公主。中途,她有瞥了眼长平公主面前桌上摆放的白瓷酒壶,暗忖:“里面有‘内容’?”呵呵!她倒要看看这蠢货公主会玩出什么花样。
君悦楼有四层,中心为空,显得顶端很高。
装修豪华自不必说,却也不失精致典雅。
宫澈和白子归从雅间走出,并肩站在门口过廊上,齐将目光投向一楼大厅。
“轻狂是这酒楼的主人。”
宫澈眸中有着难掩的柔情,说得笃定。
“……”白子归看他一眼,没有接话。
“有一个世界很奇特,轻狂是将那里的一些酒店经营策略,用到了这君悦楼里。”白子归依旧没有做声。
“如果这世上除过我和轻狂外,再无从那个世界来的穿越者,我敢肯定灵鹫门现任的掌门,必定是他无疑。”过往记忆复苏后,宫澈没有深想,单凭新宝阁中那些不该出现在这个时代的珍奇物件,便对灵鹫门少门主的身份生了疑。
缘由么?其实很简单——新宝阁乃灵鹫门产业之一。
白子归终于启口:“云公子若真是蝶儿转世,你觉得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