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找事,啪啪打脸(3 / 6)

烧毁的学院,图书馆还不是重新动土修建。”

“那就继续烧毁,看东宫能有多少银子往里面砸。”邬康磨着后牙槽道。

“东临,你以为东宫的谋士都是傻子吗?再有,你刚才的想法,各大世家又不是没用过,结果呢,当他们再度出手时,出现了怎样的状况,你该不会不知道吧?”何源注视着对方,一字一句道:“他们派出去的武者,没有一个活着回去。”

“听你这么说,难不成东宫有神相助?”

邬康冷沉着脸,语气甚是不怎么友善。

“有没有神相助我不知道,我只知东宫背后的实力很强大,只知有人不遗余力地助太子稳坐储君之位。”何源道。

“你……”邬康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宫澈冷然低沉的嗓音在书房中响起:“想法子拉拢各大世家,具体如何做,以行至为首,东临从旁协助,再与子安几人好好相商后,再禀于本王。”

“是。”

何源和邬康起身领命。

“下去休息吧。”宫澈背靠椅上,双目缓缓闭阖在一起,朝两人摆摆手。

静神良久,他忽然想到了那一抹白色的身影,想到了那个令他心动的少年,进而他想到从皇后那听到太子有疾在身……或许,或许那人真得有疾在身?而让其‘患疾’的根源,会不会与少年离开皇宫有关?后来少年参加宫学弟子甄选,意外坠崖,太子之疾加重,这两者之间是否又有关系?

忽然,他睁开眼,眸中迸发出难掩的激动。

肯定有关,太子之疾,与少年肯定有关,而现在太子身体恢复健康,那是不是说少年还活着?

宫澈想到这,只觉沉寂好久的心蓦地苏醒了过来。

按住心口,他感觉得到自己的心跳得好快,且特别有力。

活着就好,少年活着就好,这样他们就有再见面的一天。

起身,他步出书案,走到窗前站定,凝望漫漫月色,眼里写满期盼,喃喃道:“你没事,真好,就是不知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你。”

距离玄武宫学甄选弟子,已过去三个多月,虽说各世家都知要想考进宫学,自家的晚辈会面临什么,更清楚知道宫学里面的每项规矩,但翁家和聂家却因为自家晚辈的死,恨上了一个人——云轻狂。

没错,他们恨云轻狂,恨其手段残忍,将他们家族里最优秀的晚辈,以那般残忍的手段杀死。

即便四院长老有通过书信,向这两个家族说明了聂煜和翁明在进宫学前,就已被血幻宫和绝门中的人下了黑手,而出现在宫学中的聂煜、翁明两人,是血幻宫和绝门中的杀手所扮,但聂、翁两大家族中的长辈看过信后,嘴上没道出什么激烈之言,心里却对信中提到的,完全不相信。

自家的晚辈有多么优秀,旁人不知,他们家族里的长辈可是一清二楚的,又怎会在前往宫学途中遭遇血幻宫和绝门的人暗算?

他们不信,不信聂煜、翁明会窝囊地死在前往玄武宫学的路上。

因此,聂、翁两大家族认为以四院长老联名写的这封信,是在帮云轻狂推卸责任。

饶是云轻舞在逼迫无奈的情况下,废了陈铁,嗯,也就是假聂煜的双手,饶是绝门杀手醉风,也就是假翁明因为和云轻舞决斗,进而战死在生死台上,聂、翁两大家族依旧将仇恨的目光牢牢地锁在少年天才云轻狂的身上。

哪怕听说云轻狂意外坠崖,他们心里的仇恨都没有消减一分。

在他们看来,唯有见到残害他们晚辈之人的尸体,才能解心头之怒。因此,他们派出不少人手,在距离玄武宫学较近的州府、秘密打听云轻狂的下落。他们可不认为修为高深如云轻狂,会轻易地葬身在断魂崖下。

然而,随着日子一天天推过,他们派出的人没有探听到任何有关云轻狂的消息。

直至十天前,翁明的父亲收到一封外甥女的来信,顷刻间,他的脸色是变了又变。信中提到,武圣不知何时收的一名叫莫云的小弟子,有可能就是云轻狂所扮。

一个是清美俊秀的少年郎,一个是绝色妖娆的少女,这两者之间明明不存在任何关系,却在翁父收到的那封信中,却写着一句——直觉他们是同一个人。

翁父将信收起,心道荒唐,却还是带着人亲往宁溪镇去而来。

他要确认外甥女信中所言是否属实,但让他亲往宁溪镇,却是一场珍品拍卖会。

聂家在给晚辈报仇上,与翁家是站在一起的,因此,翁父将外甥女信中提到的内容,简要地与聂煜的父亲知会了声。正好以武圣之名,在宁溪镇举办的珍品拍卖会即将到来,两家于是同日出发,赶往宁溪镇。

窗外风儿轻拂,云轻舞盘膝坐在*上,双眸闭阖,运转真气,吸收着丹药的药力。她原本没想过要服用丹药提升修为,毕竟以她现在的能耐,修为已接近无极境后期,这世上没几个人能成为她的对手,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沐瑾在一旁的椅上坐着,本想开口说以你目前的修为,根本就不用急迫地,夜以继日地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