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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莱文在下路突然笑了起来。
“我是第一次见我大哥对自己人出手,这让我猛然有个想法,要是他叛出诺克萨斯会怎样?敌对起来是不是一样冷血?”
乐芙兰没有搭理德莱文的异想天开,德莱厄斯和斯维因联手纵横于诺克萨斯,正是权势滔天的时候,谁背叛也轮不到他背叛。
“其实他在只是个小兵的时候就对诺克萨斯的现状心存不满,不过他倒没想过离开,而是努力在带来变革。”
说的好听点叫变革,难听点就叫争权夺势,乐芙兰作为与之斗争的失败者,对此有一定的言权,但她懒得跟德莱文扯这些。
“我知道‘黑色玫瑰’从诺克萨斯台面上的中坚势力变成地下活动组织让作为本代领的你很不甘心。你有没有想过,另寻他路来重新获得更多话语权。”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乐芙兰无法沉默了。
“什么时候一心做着偶像梦的德莱文也开始关心这些了,想要拉拢我和‘黑色玫瑰’,凭你还不够格。”
德莱文嘿然一笑:“我当然知道自己不够格,我只是提一提,时机恰当自有其他人跟你谈。对了,听说你和斯维因之间有猫腻?那也许很多人就不用再操心了。”
然而任德莱文如何试探,也无法从娇笑晏晏的乐芙兰身上找出什么破绽。
“你看不清虚幻与真实,而‘黑色玫瑰’终将再次绽放。”
“无趣,一个个都城府深沉,还是战斗最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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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得对面的恶心玩意儿笑的丑态,伊鸾撇了撇嘴:“又不见占优势,笑什么笑,跟白痴一样。”
福守缘一乐:“没规定形势不好就得板着个脸啊,那时候你又该说他们心态很小白了。别瞪我,当我没说,好好好,一起打哭他们总行了吧。”
“这才是一个好队友该说的话……喂,一会儿打不哭你就用干涉让他们哭啊,被你这么一说,我可想看这帮侵略者哭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