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持一笑,董承丝毫不觉得这段奉承有什么不妥的收下了。天籁.⒉3TT.
“利益划分靠的是实力去争,徐系的辐射重心不在蒙内,早早去争也没太大用。呵,只希望我那小老弟能看到这一点,可别急匆匆的拿出徐老的名头去招摇。”
冯西衫想了想:“福守缘应该明白这点,何况他这个人我看本就没准备靠着谁,不然他不会那么干脆的收回毛笔。老板的计划应该没什么问题。”
再思索了一遍,董承也觉得没什么纰漏。
“让他先忙活,最好一时半会儿查不出什么来,我再看准时机告知他点线索,这情面就更大了。好了,你先下去休息吧,不用在这儿陪我了。”
……
快离开小院后福守缘把度降了下来,他需要时间把事情再梳理一下。
先,董承的敷衍也跟自己的态度有关,自己的态度还是比较明显的就只是问问消息,也并没有提出要其他帮助,知道毛笔的价值后更没有太激动。
看在眼里的董承本就不想直接动用力量参与进来,于是顺水推舟试探了一番,而即使自己再提出求助,他也有话圆过去。
这之后自己倒也还是可以把话挑开了让董承必须帮忙,但这就是隐隐的打脸了,不会得到心甘情愿的配合。再者他说了不用那就绝对不会出尔反尔。
万梅姐给他毛笔是帮助,他自己却不能真把自个儿的地位摆的太高硬要去压董承一头。
其次,徐家在此地单说政治力量应不算最大。这点倒不光因为董承只是三把手,政治影响力不是这么算的。
一个官员的话语权不但取决于自身职位,也取决于上面看重你的力度、多少同层次的人围绕在身边、下面人执行命令有无滞碍。
既然董承认可了书记全权代表他与其他利益圈子沟通,而不是直接跟着掺一脚,那么徐家在此地的政治力量比不上其他派系就是不言而喻的了。
最后,蒙内的形势很复杂,或者说其实每个地方的形势都不会简单。毕竟有人的地方,就一定会有利益纠缠。
一个地方的利益集团,党政军肯定占大头,但另外五人所代表的势力也不见得就弱了,因为利益集团其实是各自渗透,哪里又真能分的清楚哪一界单纯是哪一界。
比如一个世家子弟,没说不能成为党政人士;而一个党政人士走的高,自身和围绕在他身边的人就又成了另一个权贵圈子;若有幸流传了几代不倒,那也可以自称世家了。
又比如一名军人,可能同时是个修炼界人士;一个商界人士,可能全心全意或半真半假的信奉着某家宗教;一个党政人士,也没人说就不能成为英雄。
这还只是以个人来说,真要算,还必须算上每人的亲戚朋友等各种关联,各个利益集团完全可以看成是一个大的利益集团,只是其中分了很多小的利益团体罢了。
总而言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才是各个利益集团的常态。
而暗算了练召翔的人肯定就在这八方当中,就连董承的嫌疑也不能排除,这才是福守缘最后决定早早离开的原因,现在就看能否从练胖子那里查出什么了。
至于查出根源后该怎么做,还得看练召翔怎么想。
想到这里,福守缘陡的停下脚步拿出手机:“喂,胖子,我来蒙内了,你在家还是二大队营地?”
电话那头是熟悉的大大咧咧:“哟呵,你怎么跑来了?我在家呢哇。”
“你出门到最近的酒吧,我马上到。”
“行,我这就来。”
……
加快度,福守缘很快就到了练召翔家最近的一处酒吧。胖子已经在门口候着,老远就开始挥着手咋咋呼呼的。
离得近了,福守缘伸手拍抽了一下练召翔的腰杆。
“没意思,你这一瘦下来,拍起来没有手感了。”
练召翔右手搭上福守缘肩膀:“你丫还改不了这烂动作,以前就不说了,现在你可是公众名人,敢不敢讲点形象?”
两兄弟勾肩搭背的走进了酒吧。
“形象?我就呵呵,我从来都说这动作没啥,就你们爱说道,那我还非得要拿这个解闷儿逗趣儿,哈哈。”
跟服务员点了下头,练召翔引着福守缘走向订好的包厢。
“懒得跟你扯这个,正气儿不顺呢哇,今儿陪我喝个痛快。”
一捏练召翔的肩膀,福守缘正色道:“今儿个我来就是为了让你顺气儿,你放心,酒要喝个痛,有些人也得痛!”
练召翔脸色颇为不好看:“先不说这个,来来来,先吹了这瓶再说。”
放开手,福守缘拿起早已开好的啤酒又放下。
“虽然想夸夸你竟敢吹瓶了,但我还是要说咱喝白的吧,赶紧上家乡好酒招待我,你也不是不能喝白的。”
无奈摇头,练召翔看向候在一旁的服务员:“那就给这儿换宁城老窖。”
服务员出去后,福守缘好奇的问:“怎么不把河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