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取消了结界术式且正如我们所猜想的那样,以我们为弃子在换取撤离时间。”
隼翔夜仍是那副满不在乎的笑容:“正好,他们也该打累了,是时候投降了。”
这下时见鸣不高兴了:“他们一定还想认真的打完这场,你的毒舌别用在这里。”
恢复了些许元气的隼翔夜摆了摆手:“那好吧,我就认真的等着欣赏他们会怎样摔下来。”
啪!前田直树和上杉亮成落在了隼翔夜身边,紧接着一群女生落在了吉川麻由美身边,最后是大阪健二砸在了一直没上战场的竹内莲太郎身上。
“哦,就一个晕着的三枝没被摔,我说福守缘先生,能不能不要这么厚此薄彼。”
同样一身伤痕的福守缘微笑着走近了人堆:“之前我好像错怪了什么,而你们用战斗亮明了这一点。那么没有了监视者的现在,有谁来更加直白的说明一下吗?”
人群一静,接着是时见鸣先一步站了出来:“如果你还有余力的话,直接看我的记忆吧。”
福守缘愣了愣:“你确定?这也许会给你一辈子都留下阴影,恩不过,你的话,倒好像不是不行。”
时见鸣坚定的回道:“请开始吧,这里的人快该到了,有些事情有些决定,我们都需要尽快的得出结果。”
福守缘闻言不再啰嗦:“那么尽量的放松身心不要抗拒。”
……
这是一位遭逢大难以致身体变成树藤形态但心性却得到升华,从而追求变弱变的能够理解并支持他人的ss级怪物老师,与28名性格各异的被挑出来杀他的差生的故事。
这是一座封闭了自由但封不住人心的孤岛,这是孤岛上一间老师身为学生暗杀目标的特殊教室。为期一年的时光里,他们在教学之中享受着暗杀与被暗杀,帮助与被帮助,拯救与被拯救,变好与被变好……
这是一场充实人生的大喜,亦是一场垂泪终生的大悲,充斥在那无法忘却的365天,渗透到那一步步走出的无数个365天……
谁能忘呢?曾经啊,他们有一位老师,叫笑老师。
无论怎样也要微笑的老师叫笑老师!教他们如何有效的杀伤自己的时候,他在笑;教他们如何坦然的面对过去的时候,他在笑;教他们如何欢实的把握现在的时候,他在笑;教他们如何坚定的迈向明天的时候,他在笑!而最后不管还笑得动或是笑不动,这是他们的笑老师!是希望由他们来送别的笑老师!所以为了他,他们流着泪的奉上了毕业的献礼……
而他也不会忘吧,曾经啊,他有一群学生,叫1年笑班。
……
福守缘抬头,看着面前出自暗杀教室的学生们,他能看到他们的真挚祈求,他们,却看不到他已然溢出却被瞬间蒸的泪水。
不是他矫情,只是习惯性的不肯在人前落泪。尤其,面前曾经的学生们虽然都被教导成长为好人,但奈何他们出自扶桑,而任是哪个华夏人,心里都不可能不对他们有个绕不过去的坎儿。
且即便福守缘明晰了他们的经历与心性,出于感动愿意接纳,却还有此刻场外正在逼近的王凡等人是绝对不好说服的。
“我想再确认一下,你们是怎么认定一个班全部被征召是扶桑政府下的手?这个判断在时见鸣这里是抱有疑义的。且就算加上这次被挑出15人强制来执行暗杀的事,你们便真的全都敢暗地里跟扶桑政府作对?可如此被防备针对的你们,又能做到些什么呢?”
一边说着,福守缘一边对王凡等人笑了笑示意不慌拘捕。而大局已定的当下,来接应的人们倒也都给了这个面子,先散开去着重救治先前被偷袭打晕的外围防卫人员和第一批赶到但被阻拦打伤的各方能力者……
这话明显不该由时见鸣来接,所以是隼翔夜勉强的站了出来。
“这家伙只是心太善了不愿相信,实际哪可能那么巧的一个班27人都被征召去战场。何况就算没那件事,现在我们被强制来送死难道还能继续笑脸相处?再者我们跟他们的仇怨其实早在八年前就已经结下,我们现在是不抱一丝幻想了。至于我们的能力,刚刚是向你展示了暗杀与战斗,别的嘛,你只要想想我们这一帮屡屡被陷害的人放回国内的特殊性不就够了?”
福守缘笑了,这个隼翔夜很有手腕儿,如果他真的有心带着这帮同学闹腾,那很多人可就得头疼了。
“有想法啊骚年,这是要借我们的手来动舆论攻势帮你们获得一层保护色,的确这样一来很多人就不敢明目张胆的动你们了。只是,如何保证你们安全之后远在扶桑也还会接受我的调遣呢?”
话音未落,时见鸣已按捺不住的上前。
“因为只有你能帮我们复活笑老师并保证他后续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