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福守缘提出了另一条思路:“真说起来,一个灵引还不一定能确保拉起一条小灵脉吧,若非如此,在凤脉自我献祭的又何至于多达五位前辈。这么一想,我是全方位的赞同老一辈们的稳妥决策,舍得舍得,不舍哪有得,真等到竹篮打水两头空,那时候哭都来不及。”
“哦,这条思维线我一直刻意的没往上带,算你机灵。以我和她接触灵脉更多的评判标准来看,那方玉玺,绝不足以单独勾动小灵脉,反倒很可能让他们因为失败后滋生出的多余担忧而分出国运给玉玺承载,那样就白白的送了别人一个重新崛起的机会。这点,其实记载在了那半部秘典被撕去的几页儿里。”
“这些混蛋够阴险的啊。还有,姐姐也越来越狡猾了,所以我怎么又有点不相信呢,这条小灵脉在当时就真的无解了?凤脉只需要三个灵引就完全妥了?”
眼眉一弹,瑷轻轻的抽了福守缘一眼:“唯一的办法是让姓爱新觉罗的人重登皇位御使玉玺,不无解吗?”
额。
“与情急之下的个人视角不同,时间充裕以举国之力在办的一件事儿,两个灵引就可以尝试,三个灵引不妥吗?”
囧。
“信息不对称,姐姐你这样欺负我有意思么。”
“就跟你只能在我这儿谦虚一样,我也只能欺负欺负你啊。”
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我竟无言以对……
“看在平日的照顾和今天这么多秘闻的份上,有什么苦差事要欺负我的,来吧。”
“哪是什么苦差事,跟你讲这么多灵脉的各方面秘辛,是让你以后在遇到灵脉相关的问题时,能够准确清晰的做出判断,因为能打灵脉主意的,无论敌我都不会是个简单人物。”
“都不简单,那说到底还是个苦活儿啊。我的好姐姐,你欺负我可以,但得说好了,别人要想欺负我的时候,你可得帮忙啊。”
“恩,帮一次欺负一次,公平吧。”
公平什么呀,这活儿可是你交给我的,哎?搞半天,这到底什么活儿啊?不至于真让我守灵脉吧?那么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