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您所言,先不提也罢。”
福爸点了点头,刘惜想了想,准备长话短说,因为这时他已没了心思再慢慢搞什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了,且他也确定了福家就算要迁怒,也不会把账归到他头上,人家着眼的地方,根本就不是他们刘家所站到的那点高度。
“我长话短说了吧,他们有两套方案,一是若你们能靠自己或在他人助力下联系上福守缘,那就传音让他尝试说动小灵脉自行上浮;反之,则需要借你们身为父母至亲的血脉为引,隔空勾动福守缘的精血化为灵引。当然,后者有被干涉力抵消的可能,所以最好还是能用前一个办法。”
至于为什么不提气运,则是因为真要动用消耗气运根本,更有效果的是国运或者诸家气运一齐压上,但那样未免有些代价过大,各家并不太情愿,而既然求人者都不肯付出气运,又凭什么奢望福家会当这个冤大头。
福爸福妈眼神交流了一阵,方才由福爸应道:“现在能把讯息传递进那里的,只有地球意志,别的任什么办法都没用。至于血脉为引能不能通过地球意志和地心本就存在的双重隔绝,我个人并不看好。另外有一点我必须强调,我家那小子也曾多次提到过干涉力的霸道,不允许他身体里存在任何异种的能量物质,这一点他一直都没辙,所以隔空转化的灵引,怕是干不过。”
凝视了福爸小片刻,刘惜表态道:“我已经有点想放弃,但这事儿我做不了主,我只能是把你们的看法,准确的转达。”
福爸笑了笑:“那也就够了,之后事,之后再说吧。”
刘惜点头离去,福爸转而问福妈:“在京都等,还是去燕冀歇会儿?”
福妈很快拍板:“就近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