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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什么了,你如此生气?”
“他说:他一个遗弃之人、被罪之人、流浪之人,不敢论婚事,谈家室;还说,我与他,并没有正式的婚约,就算是有,他已经是死人一个了,自然而然也就解除了。
“更可气的,他居然说出:已是负了一人,不可再负一人的混账话!”
“我想,他是一时心灰意冷,时日长了,便可释然。”
“若你听过他说的话,便知其心若顽石。临别时,我说:‘我送你一只香囊,这可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十六种花香精华’。他却说,‘纵有百花开,目今只知桂花香’。”
如烟闻此言,心中颤抖了一下,虽然天天在一起,也想不到眼前这个从娘胎里开始就在蜜罐里生长的女子,为这件事,如此烦恼,甚至走火入魔,道:“看不出,他还是个绝情的情种。”
“世间只有绝情人,没有痴情种!
“记得有一次,鄂桂花对巴婵姐姐说:樊云彤是为柳叶剑而生的,他就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战神;在他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女人这种活物,他就像柳叶剑一样冷血无情!
“直到现在,我才懂了鄂桂花的话。当时,哪里肯信,还以为她是借题发挥,目今看来,她果然看得透切!”
如烟不敢插话,也不知如何插话,这时笑道:“人人都心口不一。你嘴里这般说,肚子里不知想什么呢?”
瞫梦语又叹了一口长气。
如烟也跟着叹了口气,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那个鄂桂花,也是想多了。”
这一句话,让瞫梦语想起一件往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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