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父亲张平是相厘王,悼惠王的丞相。张良因韩国亡国破家之恨,意图刺杀秦始皇。
张良曾在淮阳学礼,到东方见到了仓海,共同制定谋杀行动计划。张良弟死不葬,散尽家资,找到一个大力士,为他打制一只重达120斤的大铁锤,然后差人打探秦始皇东巡行踪。按照君臣车辇规定,天子六驾,即秦始皇所乘车辇由六匹马拉车,其他大臣四匹马拉车,刺杀目标是六驾马车。
张良带着力士回到了国内,当张良得知秦始皇要出行的时候,就开始寻找埋伏的地点。最终张良选择了博浪沙(博浪沙在河南省原阳县东郊)。博浪沙的地理位置优越,路面沙丘起伏所以秦始皇的车队的速度就会降低,而且北面是黄河,南面是官渡河,芦苇丛生,便于逃跑。
秦始皇的马车是用六匹马拉的“天子六驾”,大臣“四驾”就很容易区别。但是秦始皇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早早的做了准备,准备了多辆副车,每辆都是由六匹马拉的,就容易混淆刺客。据说这一方法是由原来秦国的国尉尉缭准备的。
秦始皇的车架临近博浪沙,张良与大力士就做好了狙击秦始皇的准备。但最终击中的是伪装的车驾。秦始皇大怒,下令全国缉捕刺客。
可就算是如此,刺秦也是人家大力士出的手,怎么张良自己还能和猛虎搏斗了呢?
“系统!这什么情况?你确定这是张良?”韩彬看着面前的大汉,疑惑的问道。
“叮咚!没有错!这就是张良!不知宿主是否读过一篇《留侯论》?”
“读过是读过,可是……”韩彬有些差异问道。
北宋苏东坡大学士曾作《留侯论》,阐述了自己对于对张良刺秦及黄石公传说的看法。
“古之所谓豪杰之士者,必有过人之节。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为勇也。
天下有大勇者,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
夫子房受书于圯上之老人也,其事甚怪;然亦安知其非秦之世,有隐君子者出而试之。观其所以微见其意者,皆圣贤相与警戒之义;而世不察,以为鬼物,亦已过矣。且其意不在书。
当韩之亡,秦之方盛也,以刀锯鼎镬待天下之士。其平居无罪夷灭者,不可胜数。
虽有贲、育,无所复施。夫持法太急者,其锋不可犯,而其末可乘。子房不忍忿忿之心,以匹夫之力而逞于一击之间;当此之时,子房之不死者,其间不能容发,盖亦已危矣。
千金之子,不死于盗贼,何者?其身之可爱,而盗贼之不足以死也。子房以盖世之材,不为伊尹、太公之谋,而特出于荆轲、聂政之计,以侥幸于不死,此圯上老人之所为深惜者也。
是故倨傲鲜腆而深折之。彼其能有所忍也,然后可以就大事,故曰:“孺子可教也”
楚庄王伐郑,郑伯肉袒牵羊以逆;庄王曰:“其君能下人,必能信用其民矣。”遂舍之。句践之困于会稽,而归臣妾于吴者,三年而不倦。且夫有报人之志,而不能下人者,是匹夫之刚也。
夫老人者,以为子房才有余,而忧其度量之不足,故深折其少年刚锐之气,使之忍小忿而就大谋。何则?非有生平之素,卒然相遇于草野之间,而命以仆妾之役,油然而不怪者,此固秦皇之所不能惊,而项籍之所不能怒也。
观夫高祖之所以胜,而项籍之所以败者,在能忍与不能忍之间而已矣。项籍唯不能忍,是以百战百胜而轻用其锋;高祖忍之,养其全锋而待其弊,此子房教之也。
当淮阴破齐而欲自王,高祖发怒,见于词色。由此观之,犹有刚强不忍之气,非子房其谁全之?
太史公疑子房以为魁梧奇伟,而其状貌乃如妇人女子,不称其志气。呜呼!此其所以为子房欤!”
“可是仅凭苏轼的一篇文章,怎么就能判定张良在历史上的真实情况呢?苏轼也只不过是发表自己的看法,明显是司马迁的《史记》更有说服力吧!太史公明明说张良的长相比较阴柔,为什么会长得这么强壮?”韩彬一脸的不解,皱着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