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一鸣似在回忆,轻喃,“她值得最好的,如果那年我们没有那么龌龊,今天会不会完全不一样?”
何铭远看欧阳一鸣脸上回忆的神情,狗血道:“可能,古人不是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当以身相许吗?怎么说你也救了她妈妈,而且还是青年才俊,以身相许也说不定。”
欧阳一鸣脸上温情褪去,咬着牙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就不能正常点,何铭远,自从你结婚后,真被你老婆带坏了,说话越来越不着调。”
“怎么可能,我老婆说我越来越有幽默感,都不知道多爱我,阿鸣,要不,你学学我……”
“学你?学你什么?厚颜无耻吗?”
“话不是这么说,想以后每个晚上温香软玉抱满怀,脸皮厚点才行,你想想,康雨霏多好的女人,你要是脸皮不厚点,以你们现在这情况,恐怕她再怀孕生孩子就没你得份了,要知道现在可不比以前,她有更多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