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歪头对灵宣说道:“你不用理他,他呀都被皇阿玛惯坏了,没得口无遮拦。”
灵宣知道弘昼是当今裕妃的儿子,而裕妃与弘历生母熹贵妃素来交好,所以弘历与弘昼也自然交好。
弘历对弘昼说道:“你呀,把我叫出来可有什么事。”
“哦,也没什么,本来是想让四哥陪我出来练习骑射,可是如今四哥带小嫂子出来,若是把小嫂子一个人扔在这儿,那小嫂子多寂寞啊,所以还是改日再叫四哥出来陪我练习骑射吧!”弘昼有些失望的说着。
弘历看着这个明明只比自己小几个月却永远一副长不大的样子:“你可别小看你这个小嫂子,她骑射的功夫不在你我之下。”
弘昼眼前一亮:“真的吗?小嫂子如此与众不同,难怪四哥另眼看待,不过小嫂子的本事,我可要见识见识了。”
灵宣颔首说道:“那灵宣就献丑了。”说完跨上追影,挥起马鞭,扬长而去。
待灵宣走远后,弘昼对弘历说道:“四哥当真如此深情,那个女子就那么值得你难忘吗?”
弘历转过身去,没有回答弘昼,半响缓缓的说道:“你说,她们之间有几分相似。”
弘昼仔细思量:“只是眉梢那一点痣,让眉眼之间有三分相似。”
“只有三分。”弘历不可思议的问道。
“当然了,小嫂子的性子可与她是截然不同的,一个内向害羞,一个豪放不羁,你说这两个人还有什么相似之处啊!”
弘历深吸一口气:“是呀!不过她的性子的确是与众不同。”
“所以才能吸引四哥啊!”
弘历点点头,灵宣的性子的确与众不同,自己对她除了那个因素,也许真的被她的伶俐活泼、豪放不羁所吸引。
终于到了八月初十,这对灵宣来说无疑是一个大日子,灵宣早早的起床,但是她并没有穿上弘历为她定制的喜服,也没有带上花冠,梳了个别具一格的朝云近香髻,穿上了红色的骑马装,披上红色的斗篷。既然她要做弘历心里的唯一,那么她一定要让弘历觉得自己与寻常女子不同,这样弘历才能对她另眼相待。
未时弘历的迎亲队伍到达瓜尔佳府,弘历在前厅等着灵宣,可是当灵宣穿着骑马装出来的时候,着实让弘历和恒远吃了一惊,恒远说道:“胡闹,这是干什么,今天是你成亲的日子,还不去换好喜服上轿。”
“我不,阿玛,你别忘了我们可是满人,自小在马背上长大,如今我成亲怎么能像汉人女子一样坐在那四四方方的轿中,我要骑马去贝勒府。”
“好,说得好,我这就派人去备好马匹。”弘历欣赏的看着灵宣,看来灵宣的确不同凡响。
灵宣就这样骑着马与弘历来到贝勒府,夜深,弘历微醉的走进屋中,半眯着眼的看着坐在床榻边的灵宣,走到灵宣身边说道:“好美。”
灵宣娇羞的别过头:“贝勒爷又不是没见过灵宣。”
“平常与今日自然不同的,今日的你是最美的。”弘历坐在床上,将灵宣的头转过来,深情的吻下去,彼此索取着口中的津液,弘历的手不停地摩挲着灵宣的身体,灵宣试着解开弘历的衣扣,衣衫尽褪,人影重叠,抵死缠绵。
第二日,依着规矩,灵宣要进宫向弘历的生母熹贵妃请安,一大早并命人备好马车,灵宣随着弘历进宫,毕竟是第一次进这紫禁城,虽然好奇,但也不敢四处乱看,紫禁城不比宫外。
到了熹贵妃所居的永寿宫,灵宣更加小心谨慎,弘历拉着灵宣请安:“儿臣给额娘请安。”
“起来吧。”熹贵妃看了眼灵宣说道:“这就是你昨日新娶的侧福晋。”
“正是。”弘历看眼了灵宣,灵宣俯身行礼:“臣媳瓜尔佳灵宣见过额娘。”
“抬起头了。”灵宣将头抬起来,熹贵妃细细大量着,今日的灵宣穿着一件深粉色的缕金旗装,庄重而不失娇媚,熹贵妃满意的点点头:“很是稳妥,起来吧,都是一家。”
“谢额娘。”灵宣起身坐在弘历旁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熹贵妃,虽然年近四十但依然风华绝代。
不知道为什么,今日有许多人都来向熹贵妃请安,就连当今皇后的侄女乌拉那拉青娥都前来请安,而在众多人中,灵宣总能感觉到有股真挚和妒忌的目光看像她和弘历,但是灵宣始终不敢直视,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那道目光能让她不寒而栗。
与弘历成亲一个月,弘历几乎日日都宿在她这里,一时之间贝勒府中独领风骚,这日弘历要灵宣陪他进宫,也就是这天灵宣才知道自己所拥有的一切不过是个笑话,而她所谓的要当弘历心中唯一一人,也不过是一厢情愿,其实灵宣一直在想,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绝不会好奇的凑近那扇门去听,她宁可自己永远糊涂的做个替身,也不要明白的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