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舍友们睡的如此香我羡慕不已,外面的雨声滴滴答答的打在地面上非常清脆,夏天总是让人捉摸不定,想下就下想晴就晴。怪不得有人把它比作小孩的脸。
我非常害怕失眠,每当失眠的时候我头脑里就会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这些想法往往使我毛骨悚然,突然闪电夹杂着雷声呼啸而来,我吓的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紧紧地抱住了自己。闪电一个接着一个,给人的感觉就像拍鬼片一般。接着闪电我看到了那条挂在墙上的粉色婚纱,孤零零的,好像在思考自己未来的主人是谁一样。
我底下头突然看见了张斌送我的那条项链,这两年的时间里我差不多忘记有这样一个人了。如果我能把赵磊忘的这样干净就好了,那样我会少掉很多的痛苦。
张斌已经红的满城风雨了,我敢说他的名气远远超过了当年的王小希。各个大街小巷、饭馆、理发店、酒吧里都一遍又一遍的播放着她的歌。他的声音和当年走的时候一样的好听,放明星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真不知道这些张斌是怎样做到的。
小丫还是没有和我讲和的意思,每次当我找她说话的时候她总是爱理不理。好像这辈子要和我绝交一样。
安逸这几天更是视我为敌人,虽然当年她对我说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忘掉了张斌。但是从这几天她的行为上看她并没有忘记张斌,有时候她望着杂志封面上张斌的照片发呆;有时候她在MP3中一遍又一遍的听着张斌的专辑;更多的时候是打开电脑搜索有关张斌的视频。
也可以说安逸从来就没有忘记过张斌,只是在他离开的那段时间里她把他封锁在记忆里。如今张斌回来了她封锁记忆的那扇大门就无条件的打了开来,看着这样的她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不管怎样一定不能和张斌在一起。
穿骏在校园的各个角落我最害怕的一件事情就是张斌突然来我们学校找我,那时候我就又要当一次新闻人物,但是我对那样轰轰烈烈的新闻早已没有感觉了。
这两年里时光改变了我的性格,但是却不曾改变我的习惯。比如穿山越岭般的思念赵磊,再者就是写写小说。这两样事情大概是我一辈子的主修课,两年的时光我写了好多小说并且被称为全国最畅销的小说。
每当出版一次新书我就躲在学校后面的假山上想,如果将来赵磊来了中国会不会看我的这些书?看了这些书后会不会由于感动而找我?其实我写的那些小说都是希望赵磊有一天能够看到然后由于感动而回到我身边。
张斌的突然出现打破了我原有的生活规律,晚上失眠的时候我开始拼命的做起了试卷。昏暗的台灯下我飞快的在那厚厚的各种资料上写着答案,时间在我的笔下匆匆而过,但是我还是有度日如年的感觉。内心里我不停的对自己说:明月坚持住,一个月以后你就自由了。
站在镜子面前我发现自己的头发已经快到屁股下面了,初二那年小丫第一次对我说赵磊喜欢长发飘飘的女孩。喜欢和她一起在海边谈钢琴,喜欢看海风吹起女孩的长发。那时我恨不得自己的头发一夜之间变长。一阵白色的风吹进房间,我的头发一下子纷乱的饶在一起,突然间我觉得自己像个女鬼。
一阵风轻轻地吹过来非常舒服,我张开来胳膊来拥抱它,但是永远都抱不住。怪不得有人把幸福比作风,有时候你只能感觉到它的存在但是永远抓不住。
上课的铃声响了我望了望四周,同学们都朝教室的方向匆匆跑去,但是我却站在原地问自己:我应该去哪里?我已经烦透了那种上课时老师一遍又一遍的讲各种试题的情景。于是我决定逃课!
上课期间走出校门必须要有老师的假条才可以的。但是这却难不住我,因为学校后门的墙很低,只要爬上去后轻轻地一跃就可以走出学校。
已经快一周没有出校门了,在这样热的天气里路上的行人还是匆匆忙忙的行走。远处的电线杆下一个浑身肮脏不堪的乞丐跪在地上向来来往往的人们乞讨着,我走进一看原来他只有一条胳膊,大多数人都是像他看一眼然后匆匆而过,也许他们忙碌到看到这样的画面根本反应不过来他是乞丐。
这些忙忙碌碌的身影是否都有自己的理想?就算没有理想但是他们在忙碌,我不禁感叹:为什么在大家都忙的不可开交的时间里我却闲的蛋疼?
站在路上我不知道自己将要走向何处,大街上几乎每个店里面都放着音乐。快乐的,忧伤的,甜美的,一首首歌像一颗颗石头一样朝我砸了下来。顿时我感觉到自己的头上在流血,人们都说音乐可以陶冶人的情操,但是为什么我对音乐却有这样的感觉。
不知不觉来到了学校附近的人工湖。一排排柳树的枝条儿垂在湖面上非常好看,如果湖里有鱼的话我怀疑它们能够顺着柳条儿爬到树上。这个湖见证了我好多的历史,第一次来这里是和张斌。那次好像是我踩了他一脚他就开始装病人,害的在回去的时候我一直扶着他,并且心里充满了愧疚。当在我们学校门口他天真的笑时我才知道自己被骗了,原来他从小就有演员的天赋。
第二次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