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女子的话,略微发怒地瞪了她一样。那个叫赤水的不再开口,唯唯诺诺地退下了,可她的眼神却是不放过我,还是灼热地盯着我看。
看来这里,是这男子说了算阿,呵呵,心里稍微有了点底,我准备站了起来,不料,脚上竟一点力气也没有,像是被拖了几桶油,还没稳,就像落叶似的要倒下了。就在这时,这男子轻轻一伸手,将我的腰一拂,我竟然稳稳地落入他的怀抱里。幽幽的薄荷香味直灌进鼻子里,加上他怀抱的几乎零度的温度,让我一阵紧张,冰凉到极点,开始挣扎。
这男子倒是不紧不慢,待我在他怀里扭动时,他不解地看看我,便松了手。过了一会儿,他一边轻轻拂着扇子,缓缓地开口道:“宁小姐,栾某先告辞了。呵呵,你还是在这里好好地想想吧。”
“好,您请便,走好!”我头也不抬,,睡倒在一堆稻草上,摆了摆手,意思让他快走吧。
“哈哈哈哈哈,好,妙!”这男子一边拂扇子,看了我一眼,然后跟阵风似的走了出去。后面紧跟着那紫衣女子,不解地也跟了出去。
这绝丽的男子,慵懒地卧倒在靠上,懒散地转着折扇。斜睨着眼,说不出地风流和艳丽。
“主子,那丫头带来了。”声音不卑不亢,竟是那紫衣女子。
这男子并未抬头,还是专心致志地玩着折扇。过了一会儿,才木然地抬起头来,看了眼地上下跪的人,问道:“抬起头来”。
跪着的人,听了话,竟抖了起来,战栗地将头抬了起来。是个清丽的小姑娘,不过十多岁,两只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脸色已经吓得惨白,眼神不知道往哪放,只知道不住地发抖。
“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奴婢只是在小姐身边跟着伺候的,这次将军府的事情,奴婢实在是不知阿。求,求大人,明察啊!”这姑娘,说话断断续续,还一边夹杂着哭腔,一个劲地为自个儿求情。
“小丫头,我还没问你呢,你哭什么呀?”这男子一边打量,一边嘲弄地说。
这姑娘听了之后倒也不哭了,只是呆呆地望着男子,顿时迷了眼。
这男子,起了身子,靠在雕满凤凰仙鹤的椅背,摇曳着扇子,问道:“丫头,你说你是服侍你们二小姐的,那你告诉我,你们二小姐是什么样的人”。
原来不是为了将军府的案子来的,这姑娘眼光一松,舒了口气,想了一会儿,毕恭毕敬地回道:“回大人的,奴婢是十年前进的将军府,就是在二小姐五岁的时候,之后就一直在小姐身边伺候着了。小姐素喜安静,平日里也没什么话,常常独个儿呆在房里刺绣,练练字儿什么的。”
一阵笑意浅浅地涌上他的脸,心里在思索着什么,顿了下,问道:“哦,那府上对这个二小姐是怎么看的呀?”
“回大人的,府上的奴才们都常提及大小姐,对二小姐,似乎,似乎不怎么关注。说来也怪,这府上,只有将军大人和少爷和二小姐有所走动,其他的人,似乎都与二小姐无半点走动。”姑娘心里纳闷了,这大人怎么不关心案情,竟一个儿劲地打听二小姐。她也不喜欢伺候在二小姐身边,二小姐太闷了,平日里对她除了端茶送水的要求外,也没有什么其他多余的话。不比大小姐,人也客气,长得更是漂亮。所以府上的人都乐意亲近大小姐,但对于这个二小姐,下人们都是直摇头的。
“哦,这么说来,你这个贴身的奴婢也不怎么乐意待见你们家主子咯?”这男子听出了话里的意思,玩味地看着地上跪着的丫头。
“这,奴婢不敢,这是宁府的安排,加上将军大人的要求,奴婢也是尽心尽力地服侍二小姐的。”听不出这大人的意思,这丫头存了点心眼,怕二小姐的案子扯到自己头上,不清不楚地回答这男子的提问。
男子盯着地上的丫头,一丝不易捉摸的冷笑漾上脸庞,扇子一收:“赤水,把这丫头带下去吧。”最后,他意味深重地看了赤水一眼。
赤水笑了笑,走了上来:“是,主人”。然后带着这丫头下去了。
哼,如此奴才,留着有何用,真不知道这二小姐是真的与世无争还是愚钝啊阿……男子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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