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带你的王妃走,但是,你带不走我的月儿。”这些个人马,他陆寒渊可不会放在眼里,低头望向怀中的人儿,温柔的拂过她的长发,“那现在,你是他的王妃,还是我的月儿?”
一直低着头的颜若怜此时缓缓的抬起头看向众人,之前脸上的悲伤与泪水此时已然消失不见,环眼四周后,目光落在慕容昊那满是期盼的脸上,“我是这天月楼的主人,不是沐王爷所说的怜儿,或许我与沐王妃长的相似,但是我只有一个名字,月儿。”
“怜儿。”慕容昊一脸的不可置信,她明明就是怜儿,明明就是!
“沐王爷,如果没有什么事,我们夫妻就先回了,假如沐王爷要留下来饮酒作乐,我们天月楼欢迎至极。”颜若怜说完便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陆寒渊进了屋,不管身后的男人如何吼叫,她都置之不理。
她已经答应过自己要重新开始,怎么可能再栽回去。
“王爷,还是回吧,毕竟现在已经知道了王妃在哪,如果王爷再闹下去,保不齐那陆寒渊又带着王妃离开,到时候再找可就麻烦了。”身后的清涧极力的劝着,刚才那人明明就是王妃,连自己都能感觉出来,何况是王爷了,不过现在实在不是着急的时候,王妃不愿承认自己的身份,这点,他们还得回去从长计议的好。
听着清涧的话,慕容昊也是觉得有道理。颜若怜生活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自己都找了五年,如果那个姓陆的又把怜儿拐走了,他要上哪找去!
“回去!”气冲冲的丢下一句话便领着众人打道回府,一路上也没个好脸色,之前听闻找到怜儿的消息时的那种兴奋劲此刻已被那满腔的怒气所代替。
刚才那个女人说什么,夫妻?她跟那个姓陆的是夫妻?!她都不知道自己听了有多火大吗!
那个姓陆的最好没有对他的怜儿怎么样,否则自己一定折磨的他不能人道!
“啪!”一件青花瓷器被摔碎的声音。
清涧偷偷的抹着汗,刚刚回府到现在,这是第几个了?
“那个姓陆的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带走我的怜儿!”书房内,慕容昊一刻不停的暴走着,地上一片狼藉。
清涧并不答话,只是低头数着地上的那些“废品”,一百两……五百两……七百两……哦,天,真的好浪费。
“还有那个死女人,你有没有听到她说什么!我们夫妻……”慕容昊学着颜若怜说话的样子,“什么叫他们夫妻,他们什么时候成夫妻了,得到我同意了没有!”
想起颜若怜挽着陆寒渊走近屋内的样子,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她居然还说自己不是怜儿,她当他是白痴吗!
忽然,凌厉而又带着愤怒的眼神染上一抹笑意,这一次,他不会再让她逃走了,再也不会!
这一厢慕容昊气的快要爆炸,那一厢陆寒渊可是得意的要死了。
“月儿,你刚才说我们是夫妻唉……”睁着一双大眼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可怜无辜的样子,“你占我便宜,你要负责哦。”
“负责?怎么负?”看多了他做作的表演,她已经免疫了。
“当然是那个了……”低着头,手指在面前使劲的交错着,一副扭捏害羞的样子。
“哪个?”拿起账本开始打起算盘来,男人那诱人的表情对她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就是,那个啊……”走到颜若怜身边,拿起后面的一个酒坛,食指轻轻的在酒坛口划着圆圈。
“哦,你要喝是不是?拿去喝吧,反正已经开封了。我要算账了,你别吵我。”低头专注着账本,不去理会男人一脸挫败的神情。
“哦。”无奈的拿起那酒坛往外走去,一步三回头。他明明不是要喝酒……
知道陆寒渊离开了许久,颜若怜才缓缓的抬起头。
她知道陆寒渊的意思,只是自己依旧没有忘记那个人。
五年了,她总以为时间可以治愈一切,可以淡化一切,却惟独没有将他在她心中抹去。她夜夜都会梦见他,他的笑,他的怒,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今日看到他,她是吃惊的,虽然极力否认自己不是他的妃,可是心中却是甜蜜的。
他瘦了,被他抱着的时候有点硌人,脸上有丝丝的憔悴,是因为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