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然,它正在我手……”
“我指的是,那令牌,可是御华宫赠予你本人的令牌?”艳冠人只问这最根本的问题。
“虽然不……”惊觉这问题可能是陷阱,胡一夏险险地将一个“是”字给咽了回去,避开正面承认,改了个方式转而陈述道:“但它确实是繁花令。”
“它确实是繁花令又如何?”艳冠人神态冷傲,高贵犹如一冰霜女王般的斥道:“你当我御华宫养的都是些蠢人,会订下认令不认人的蠢规则?”
胡一夏是真的傻了。
“御华宫有恩报恩。”不带任何情感,艳冠人冷声再道:“可成立至今,就只发出过三面繁花令,而第三面,也就是至今尚未回收的那面繁花令,我记得是赠予一位霍家名医。”
“那又如何?令牌现在就在我手上,难不成你想不认帐?”胡一夏只听出这意图。
“你想假冒霍大夫,无妨。”艳冠人冷冷回应,情绪不见丝毫波动的说道:“但很不巧的,这位老前辈前些日子已经往生净土,就算你想假冒,也只能九泉之下找御华宫的前人们假冒去。”
平直的证据,摆明了没得商量,她艳冠人从来没打算要认这笔帐。
这让胡一夏懵得更加厉害了,心有不甘地哑声问:“那这面繁花令……”
“就只是块木头牌子。”艳冠人毫不留情地说道。
“不是这样,不应该这样!”胡一夏不愿接受,怒吼道:“传言、传言御华宫从来都是……都是……”
“都是如何?”对着他的踌躇,艳冠人不屑道:“话可是从我御华宫里传出去的?”
会被归为传言,自然不可能是御华宫本身放出来的消息,这道理,在座的江湖人士都明白。
“谁传的,你找谁负责去,别痴心妄想赖到御华宫头上,随便拿了下三滥手法弄来的令牌就要我们认帐。”艳冠人毫不留情地直道。
不甘心,胡一夏机关算尽,暗中策划许久,岂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若真如此,这繁花令已毫无价值,就只是块木牌,那你为何而来?”他恨声问。
“自然是有事要对你们江湖人宣布。”
想利用所有人在场为证的,可不是只有他胡一夏一个。
人中之冠向来拥有极佳的学习力,见局势可用,岂会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