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底裤都被扒了,一只温凉的大手轻而易举就覆了上来,一把就握住了少年的大腿,他才“哇”的一声,跟大白天活见了鬼似的,扯着嗓子嚷嚷:“师尊,等等,师尊”
一边叫嚷,一边飞快起身,两手乱扯盖在脸上的衣衫,才扯开一个角,竟被一把握住了手腕。这么一挣,再扶着肩膀一扭,林安就已经趴在地上了
不能趴
趴着比躺着更危险
“师尊有话好好说”
林安心惊肉跳,狐疑师尊是在魔陵待久了,再坚韧的心智,也要受此地鬼气所迷,他不怪师尊的突然反常,但就是说,能不能稍微挑个地方
不说什么像文人雅客那般,追求花前月下,讲究水到渠成,还得挑个良辰吉时,但也不能像发情的家禽野兽,直接就地正法罢
虽然说,这么骤然一听,哎嘿嘿,还挺刺激的,但不管怎么说,师尊此刻太反常了,同素日里冷静自持,镇定自若的样子截然不同。
倘若不是因为知晓师尊乃渡劫期巅峰高手,很难有妖魔鬼怪能近师尊的身,林安都要误会师尊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窍
照这么个情形发展下去,师尊定不会怜香惜玉的
林安只是皮糙肉厚,特别耐操,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不怕疼啊
“师尊”
他几乎快要哭了,因为挣扎得太过厉害,两臂直接被反扭着,死死压在了后背上。
双腿也被抵得紧紧的,宛如一条没有四肢的毛虫,只能在地上小幅度匍匐,饶是如此,他嘴里还喋喋不休,一直求饶。
可奈何师尊今日反常,根本不吃他这一套,熟练地捆好他的双臂之后,便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扭了过来。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林安都一愣愣的,心想师尊经常捆人吗否则为何如此娴熟,都是在谁身上练的啊。
哪个师兄那么倒霉,居然成了师尊练手的小白鼠。
正对上师尊的脸时,林安使劲挤出点眼泪来,小声道:“师尊,不是那个,你不会来真的吧,晏陵我不就发了几句牢骚发牢骚也不行吗”
“你方才说,当初在魔界,若非你,为师早就死了。”晏陵捏着他的下巴,迫他与自己对视,诡笑道,“你不提从前,为师都忘了,你我之间的缘分,最初起于一碗加了绕指柔的药。那天晚上,若是没有魔尊突然带人闯殿,或许,那夜你我,就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林安被迫昂着脸,怎么都觉得师尊怪怪的,但具体哪里怪,又说不上来。
听见此话,他第一反应就是,师尊怎么如此小心眼怎么一吵架,就翻旧账
想操他就操好了,干嘛还先翻旧账铺垫铺垫,仿佛这样就显得有理有据一样
林安才不吃这套,理直气壮地道:“那事早就过去了你少翻旧账”
“那就翻一翻新账,你此前说,每次你都神志不清,为师且问问你,何
来的每次”晏陵明知故问,扒了人衣服之后,就晾着他,也不给他遮羞,白花花的皮肤都露在外面。
魔陵之中常年暗无天日,阴气森森的,自是有些阴寒,冻得皮肤都微微有一点青,显得皮肤更加白皙了。若是离近瞧,都能看见些许肉浪翻涌,也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颤得厉害。
趴地的姿势,让他看起来就更加可怜无助了,像是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偏偏林安还嘴硬着,更加理直气壮地道:“怎么没有每次一晚上时间呢,那么长难道只做一次吗”
晏陵发出一声轻笑,似有些嘲弄。
林安顿时俊脸一红,觉得自己受到了屈辱,师尊这分明就是看不起人他别的方面不行,难道连那方面也不行吗
不管怎么说,他本体是蛟,还五米多长呢,水中游龙,高大威猛,孔武有力,皮肉结实,龙鳞排列齐整,连尾巴都很有力,甩起来猎猎生风
最重要的是,他有两根,有两根
哪里不行,哪里就差了师尊凭什么瞧不起人
“我,我正值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一晚上几次,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晏陵你,你凭什么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我你,你还笑我,还笑别笑了,不准笑”
林安觉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难道师尊已经发现,他的那玩意儿不太好用了
不,不可能啊,那天晚上师尊一杯就倒,醉得一塌糊涂,趴桌上毫不客气的说,就跟死狗似的,随便林安对他上下其手,毫无任何反手之力。
一夜过后,身上更是布满狼藉
连臂钏都套在了林安的脚腕上,即便宿醉之后,想不起当夜的经过,林安也知道那天晚上,他把晏陵折腾得有多么凄惨
晏陵怎么还好意思笑话他的
可实际上,那天晚上的经过正好相反,晏陵全程清醒至极,抱着喝得烂醉如泥的小徒儿,一夜风流。
正如林安所言,那夜确实不止一次。那臂钏是晏陵主动解下,套在了徒儿的脚踝上,稍微一动,就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好听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