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公子说甚么悄悄话呢”
画舫花魁掩唇轻笑。
“奴家也要听嘛。”
小侍卫诧异道,“你也要听我们这是享受天伦之乐,你要加入,是想要当儿子吗”
蛇蛇觉得这小侍卫是不是有什么癖好,怎么每到一处就热衷于给她找儿子
花魁
“独儿子不如众儿子,倒也不是不行,这样,我二七,先来,做大,你后来,做小,如何”
花魁
“日后孝敬节礼五五开,不过长幼有序,我一,你九,如何”
花魁“”
“你要是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爹,这是您二女儿。”
花魁“”
还长幼有序,还一九分孝敬,心肠这么黑,不如我送你去你爹坟头孝敬吧
阴萝顺嘴,“二女儿好,乖乖的,爹爹给你买糖葫芦小风车。”
死到临头,还真当自己是一盘菜了是吧
花魁粉腻的额头绷起三根狰狞的青筋,但她很有职业素养,仍旧是冲着他露出了得体的笑容,“公子莫要玩笑,奴家只会伺候人,哪里值得您这般抬爱”她已经领教过薛玄曦的毒舌功底了,也不跟他绕圈子,直中要害。
“公子可量出小公子的胸尺了”
以她混迹风月多年的经验,早就看出这位小公子是春上娇莺,特意束了胸,虽然行走之间颇有玉堂金马少年郎的气概,可她娇小玲珑,声嗓娇嫩,是后天也掩盖不住的媚态。
这男子与少女,男装同行,又称父子,着实是一件趣事,花魁也不由得起了一些逗弄之心。
先玩玩再杀也不迟。
阴萝“”
她又束了胸,胳膊都不紧挨,量出来才有鬼了。
看在这儿子一心给自己找儿子的情分上,阴萝凑近她龟儿子,小声透露答案,“是三尺四寸喔。”
阴萝以天胸为美,从来不避讳她的优势。
龟儿子瞅了她一眼,淡唇清晰流出两字。
“笨爹。”
儿子,你这样是要家法伺候的
薛玄曦轻轻一推她腰,阴萝配合就地滚开,抽出腰间的一条银白蛇鞭,圈住了那黑肤美人的脚踝,后者竟也是个中好手,精炼行家,她夹住金翎珍珠面帘的一排珍珠,唰的一声凶猛捋光。
“叮叮叮”
雪白珍珠如同一粒粒霹雳小弹,从阴萝的周身迅疾擦过,没入彩绘雕柱,入木三分。
蛇蛇凶恶眯眼,“敢暗算我别以为你是个美人我就不敢抽你了”
她银鞭乍响,抽过她的丰满臀腰,那一段绛紫色的腰纱瞬间破裂,露出丰润、细腻的腰窝来,熠熠光泽落进去,像是黑瓷里的金砂丸海。
后者凝滞了一顿,又飞快
侧开。
“嘭嘭嘭”
到处都是阴萝的鞭风,众女亦是尖叫避退。
随着阴萝的暴起,薛玄曦的腰刀也如雁翎轻盈,顷刻就架到了花魁的颈段上,嘴上还说,“当青楼娘子是没什么前途的,不如跟咱爹回去,当个乖女儿,吃香的喝辣的,平日里还能找个小哥来玩玩。”
“我推荐阿三阿四阿五,再不行,等咱爹的蟾蜍儿子蝎儿子长大了,你随便挑挑。”
阴萝兴奋回头,“人蟾人蝎好棒的样子啊”
不讲武德也就算了,这俩货色还不讲语德
她天姿国色,就只配个蟾蜍啊蝎啊
花魁一脸怒容,她两指骤然漆黑,长出利爪,一把夹断了腰刀。
薛玄曦大惊失色,冲着阴萝就喊,“爹,你快看,是她断了我的刀,得从公家赔”
公家蛇蛇回头怒吼,“你想得美,你爹金山银山,全给你霍霍了”
薛玄曦不依不饶,“我可是您儿子,大的,那金山银山,以后不得留给我吗”
蛇蛇我呸
“咚咚咚”
花魁扬起脚跟,锤动花鼓,金玉良缘的次数又一次落在了薛玄曦的身上。
玉筒里的惩罚纸条越来越少,眼看着就要抽到阴萝跟他自己写的。
薛玄曦“”
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不管是当和尚还是去当小倌,都很不符合他良好的、光辉的、不违背公序良俗的职业发展规划呢
花魁“喜欢胸大的还是胸小的”
小侍卫生无可恋“大的吧。”
为了不敲木鱼,为了不被爆菊,也只能勉强出卖一下自己的喜好了。
花魁“身上哪个部位最敏感呢”
小侍卫万念俱灰“后颈吧。”
花魁心道,还不抓到你的破绽
轮到第九轮,花魁一边躲开小侍卫的追杀,一边娇笑,“公子做过最疯狂的事情是什么”
小侍卫迟疑了瞬“换、换尿布”
“”
花魁本来都要营造出春宵一夜的旖旎气氛了,被这一句话破坏得干净。